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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烤蛋糕，裹馅饼和梅子派》Chapter 5
没多一会儿很容易就找到了咖啡馆。
花团锦簇又五彩斑斓的独栋小木屋，在水上村也是别具一格。
德川和林森影面对面席地而坐，因为有屋檐遮挡的关系，此刻的太阳光倒是挺美好的。
“一杯拿铁，谢谢。”林森影到底还是没敢尝试文莱当地的特色饮品。
“一杯冰水，谢谢。”林森影知道德川是没有喝咖啡的习惯的。
窗外是孩子们玩闹的声音，对面坐着被阳光镀了一层金边的德川，泛着温柔的气息。
“上一次和教授您这样面对面坐着，还是三年前。”林森影微微笑了笑。
“恩。”德川将视线收回，微微点头，“三年前，你刚发表完Anabelian geometry的论文，你邀请我至六义园喝茶。”
“教授还记得啊。”林森影当然知道德川是记得的。因为也是在那天，她提出了放弃拿博士学位的想法。
“当然，因为你是我带的第一个学生。”德川眼神平静，“那天你向我提出了放弃博士学位的想法。因为思索到很晚，所以记忆很深刻。”
“教授最终还是同意了。”林森影抿了口拿铁，似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，“教授你当初，后悔收我当你的博士生吗？”
德川微微皱眉，似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过来一会儿，他才摇摇头，“并不。”
很明显他不想解释原因，林森影也知趣地不追问。
她记得那时候德川似乎也没有追问她为什么突然放弃读博，只是安安静静的喝完茶，然后如往常一样送她回公寓。她是在第二天查收邮件里得到“我批准”的答复的。
两人再次相对无言，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。
“去年我在萨摩料理吃饭时，看到了您。”林森影突然道，“您一个人在吃饭，似乎在想事情，所以就没有上前打扰您。”
“是去年八月份在上本町吗？”德川的记忆力一向很好，“那时候国际数学者会议在京都举行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森影点头。
“我知道”三个字包含的意义太多了，德川是明白的，只是两个人均心照不宣。
“下次你来东京出差，可以在Messenger上告诉我。”德川并未纠结那个问题，“我请你喝茶。”
“好的。”林森影并未惊讶于德川的邀请，只是也没把这句话当回事，“德川教授来新加坡也请务必告诉我。”
店里的花猫带着小猫们回来了，钻到房间的角落。
拿铁和冰水都已经见底。
两人结账，谢谢了店主夫妇后，起身离开。
林森影的心情沉入谷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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